overbitt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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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你|初雪

Mark × 你

*一点现背

“我”没有姓名是因为me could be anybody

或者说遇见Mark Lee的时候名字早已失去了意义

希望大家能感到温暖

全文6k/祝阅读愉快^^

  

  

 

以为对人的记忆也和书本上勾划的重点一样,就算记住,一段时间不复习就会忘。但偏偏人不由晦涩难懂的字句组成,要忘记总是很难,特别是重要的人。

 

•1

我和朋友正从咖啡店出来,期末周太多论文压得我喘不过气,只有买完咖啡往图书馆走的这一段路能让我稍稍放松一点。“诶,那不是Mark吗?”朋友摇摇我的手,我应声抬头,随即在LED大屏上看到他的脸,这么多年了,他好像还是一点也没变。“Wow, look at him, he's a superstar now!(天呢,他真是大明星呢!)"朋友惊呼,我只好无奈笑笑,是啊,他现在是大明星了。

 

看到Mark以后的一整天我好像重新陷入漩涡。如果Mark不去做练习生现在应该也和我一样被论文压到喘不过气;如果Mark不去韩国的话我们一定可以看一场又一场Justin Bieber的演唱会;如果Mark一直在这里,我们应该会在圣诞节交换很多礼物吧?

如果Mark在这里,我们还可以一起做很多事情吧。

 

不过都不重要了。因为我记忆里的他还叫李敏亨,关于敏亨的记忆,就留给我自己好了。

 

•2
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李敏亨的呢?我也不太记得了。只记得语文课总有一个小男孩能拿到Mr.Peterson的A+,还有每次被夸奖时他亮晶晶的大眼睛。这么喜欢文学的男生很少见呢,当时这么想着,就决定一定要认识他,和他做朋友。可是每次跟他说话他总会低下头,盯着他的脸时完全听不到他的回答,只想问他大大的黑框眼镜压在鼻子上重不重。

 

真正熟络起来是在很久以后了。同学们都觉得我和Mark关系越来越好是nerd之间的秘密较量,可是我觉得这是我俩在一堆白人小孩中的惺惺相惜。如此辛苦地离开母国,前往陌生之地,我们的爸爸妈妈、我们自己,当然有和他们追求的不一样的东西。

 

•3

那年的雪来得比我记忆中的任何时候都要晚一些,我和Mark并肩走在路上,突然有雪花轻轻柔柔飘落下来。Mark突然站住,”哇,快看,下雪了诶!”我抬起头,看到雪正在慢慢落下,最终降落在我的脸上,隔了几秒我才感受到凉。我不喜欢雪,我总觉得这里的雪和羽绒服像是区分我和他们的界限,可我不得不适应、不得不融入。Mark突然拉起我的手小跑起来,”带你去一个地方!”我刚回过神,只好就这么跟着他跑。我跟在他身后看着双肩包在他背上上下起伏,突然觉得他好可爱。跑过一个又一个路口,Mark终于在一家面包店前停下来,“妈妈喜欢这里的面包,所以我也变得很喜欢。往年下雪妈妈都会来这里买面包回家,今天是初雪哦,我也要带你尝尝!”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像被夸奖时一样亮晶晶,还没等他说完我就一直在点头,好像他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一样。

 

和他一起走出面包店的时候才发现雪的世界是这么无味,于是我又拿起手中的面包咬了一口,“真的好好吃啊,Mark!”

“敏亨。”Mark含糊不清地回了我一句。

“什么呀?”

Mark吞下那一口面包,“敏亨,本来我叫李敏亨的,以后你也叫我敏亨吧?”

 

李敏亨到底是什么样的男生呢?我没有提问,但时至今日,答案已经昭然若揭。

 

•4

很快,Mark的组合要到多伦多开演唱会的消息铺天盖地,起初我不相信,直到Dylan发来消息说邀请了Mark参加自己的生日会,说Mark离开我们这么久大家都很想他云云,Dylan明显是话里有话,我略过他的回忆,直接划到最后,果然:

"I don't know you two still keep in touch or not...I'm so sorry what you've been going through, so if you don't come, it's okay:) (也不知道你们还有联系没...之前的事我也替你难过,如果你不想来的话,没事的)"

我对着手机屏幕出神,想见他,又不想见他。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问题:他还记得我吗?他会记得我吗?他又有什么理由要记得我呢?按灭手机后是长久的发呆,从下午两点到下午四点两个小时之间,文档计字器从1948变成2106。158个字我用了整整两个小时,那你呢Mark,你当时做出决定的时候花了多久啊?

好烦,这论文是写不下去了,于是我把气都撒在Mark头上:讨厌你,好讨厌你啊,Mark Lee。那个问题一定要当面问你才行。

 

•5

那天晚上意外地梦到他了。

第一幕是在高中校园,他穿着帽衫靠在储物柜前,书包被他挎在右肩。我抱着一大摞书愣在原地,是Mark吗,他不是早就走了吗,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这里?可能我的目光太炽烈,他从手机屏幕里抽出神来看向我,“怎么站着不走?”然后把手机放进衣兜,分走我手上的半摞书。我抱着剩下的书跟在Mark身后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它们变得越来越重,我走一段路就得停下来缓好一会儿。但是Mark越走越远,我只好冲着他的背影喊:“Mark,等等我,别走这么快。”可是他没有停下,也没有回来,只是回头冲我笑笑,好像还在说着什么。可是我什么都听不见,就连他的样子也模糊了,我只好又抱起书在他身后小跑,直到周围失去光明。就算拼尽全力奔跑Mark还是离我越来越远,在那个黑暗又狭长的空间里,最后只剩下我的书和我。

就这样坠入第二幕。

加拿大的夏天结束得很快,于是早早就决定好要在暑期和Mark一起自驾游。知道Mark很有行动力,所以要去哪里、玩什么、玩多久统统交给他就行,可是又很想看着他,所以对他撒谎说“我们facetime吧?有问题还可以一起商量”,下一秒他就乖乖打来视频电话。

目的地定在Niagara–on–the–lake,那里有我想看的花钟和他想去的小教堂,最重要的是有我们都喜欢的冰淇淋。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了,我坐在副驾几乎把车上的音响开到最大,就这样一直从QEW唱到Glendale Avenue,Mark就那样开着车,时不时转过头看着我笑。可是梦里不是会切换视角吗?上一秒是第一人称坐在Mark车上的我,下一秒就变成第三人称看着Mark开着车从我眼前消失。

“Mark,Mark Lee,等等我!”

“李敏亨,到底为什么又丢下我?!”

我就是在那样撕心裂肺的哭喊中从梦中惊醒。原来梦里的干渴也是会延续到现实世界的,于是我坐起身去够放在床头柜的水,突然感觉有什么从脸上滑落,我没有开灯,所以无法判断那是不是眼泪。不过好在我喝了水,在吞下那些冰冷液体的瞬间,我的嗓子和我的心一同得救了。

 

•6

改论文是很枯燥的事情,我的电脑屏幕在问卷、数据、分析软件、文档之间来回切换,什么做自变量,什么做因变量,怎样分析才能得到最合适的结果。每天重复这样机械的工作只是想要结果贴近现实,做得烦了同学们就一起开玩笑说How?life is more complicated than this(这怎么可能啊?生活可比这个复杂多了),我也只是笑笑,可是这是唯一能让我开心的事情了。我打磨论文,论文也在雕琢我,“把自己作为方法”,我在写论文时对这句话格外感同身受。

于是又无可避免地想到Mark,或者我该叫那时的他敏亨。

 

那天下了好大的雪,浇得近处远处茫茫一片,我、敏亨还有几个同学就这样被困在活动室了。游戏玩得累了,于是大家干脆围坐在一起聊天。我们从童年的秋千聊到万圣节被更小的孩子偷偷拿走的糖,又从mean得要死的白人女老师讲到会在课上给我们零食吃的老太太,最后回到每个teenager的人生问题:你长大以后想做什么?有同学说想当园丁,因为他家里有一个很大的花园;有同学说还没想过;有同学说想勇闯华尔街,也有同学说要当狙击手。所有的愿望里只有我们亚裔小孩儿的特别具体特别实际,比如Amy说她想在私立医院当妇产科医生,因为现在这个特别赚钱;比如我说我想做研究,因为我想借此逃避;再比如敏亨说他想做科幻小说家,因为他觉得科幻小说很神奇,也想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科幻世界。说完他还问我们“Ted Chiang! Do you guys know him?(特德姜,你们知道特德姜吗?)”他提问的时候眼睛睁得特别大,还亮闪闪的,我猜敏亨是因为对世界有很多好奇才想做科幻作家的吧?而从那以后我也就无比期待看到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敏亨宇宙,我想那一定是很梦幻很温暖的世界吧,就像敏亨一样。

 

雪就这样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中慢慢停下,我们终于可以回家。

到了楼下才对刚才的大雪有了概念——原来路上都已经积了好多雪。白色的灯盏、白色的车顶、白色的树叶,这全然已是白的世界。我看着眼前的雪发呆,敏亨走在前面向我伸出一只手,“还不走吗?”我抬头刚好对上他的眼,于是笑笑,“走!”我握住他的手,在这样的天气,他的手掌却特别暖,有如融化寒冰的力量,在拉着我向前走。

 

我们的脚印踏在雪地里一深一浅,不知道就这样踏向不同的未来了。

 

•7

李敏亨是在即将升学前的一个月离开的。

我们明明都说好了,申请同一所高中,就算到了高中也要做彼此的好朋友。可是到了交申请那天他却没有出现在学校,以为他是生病了,写了字条放在他桌子上,路过的同学却大吃一惊,他问我你在干什么,我回答没什么,就是告诉Mark Lee我已经把申请交了,他到时候直接交就行了。男同学更惊讶了,声音提高一个度:“you don't know? gosh!(我天呢你不知道吗?)”我听得一头雾水,于是追问他,他看我这样干脆摆摆手,一溜烟跑了。我捏着字条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时的我想到最糟糕的事情就是李敏亨申请了别的学校,于是我跑到Mr.Peterson那里,李敏亨这么喜欢语文课这么喜欢Mr.Peterson,他一定会告诉Mr.Peterson的。

我太着急,都忘了礼节,只顾得上问:“Mr.Peterson, could you tell me which school is Mark Lee applying to(老师您能告诉我MarkLee申请了哪所学校吗)?”Mr.Peterson推推眼镜,示意我坐下,他才慢慢说“promise me you won't be sad, girl(做好心理准备,别太难过)。"我认为我已做好十足准备,于是我点点头,然后我听到他说Mark Lee几天前离开加拿大了,他去韩国了。我张着嘴说不出话,不是都说好...Mr.Peterson又补充道,他怕你生气,所以才没有亲自对你说。

我站起身,把手中的字条捏成球状,才发觉上面早已滴上我的眼泪。“Oh really? is that what he said? funny. thank you for telling me this(是吗,他真这么说的吗?真好笑,不过谢谢您告诉我这些)。”我觉得喉咙好酸,又觉得自己再多说一句就会泣不成声,于是我说完就跑出了他的办公室。

 

最注重分别的我们的母国,临行前都要设宴送行的我们的母国,被这种文化教养长大的小孩怎么会不懂分别之于我们的意义?要送别,要说送行词,要给你看到就会想起我礼物,要祝你在远方一切都好。送别是为了告诉你我们会再相见。

可是他居然怕我生气。

李敏亨,是怕我生气才不告诉我,还是压根不想让我知道才不告诉我?

 

我把皱巴巴的纸团扔进垃圾桶,又用袖口擦去脸上的泪水,我对自己说,Mark Lee,走着瞧,我们走着瞧。

 

•8

等offer期间很焦灼,那天一大早就被好朋友打电话问有没有收到offer,可我刷新键都快摁烂还是没有看到来自学校地址的新邮件。从早上到中午又等到晚上,身边的朋友几乎都有学上了,只有我还守在电脑前。没有书读怎么办,去不了梦校怎么办,我的脑子里全是这两个问题,它们像弦的两端,横在我脑袋里对峙、拉扯。

“wait did you check the spam(你看垃圾箱没)?”好朋友在电话那端提醒我,我才发觉我一整天都在盯着收件箱不放。忐忑地点开垃圾箱,只看到我一直等待的邮件已经躺在那里,于是对着电话一阵狂吼,我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式表达我的喜悦。挂了电话后习惯性地给Mark Lee发短信,看到最后的通信时间停留在一个多月以前,才想起我和他已经这么久没有联系了。

于是把打出的字又删掉,他不告诉我自己要走,那我也不要告诉他我的好消息。

 

时间一天天过去,眼看我也快申请大学,我在高中认识了更多的人,也交到了更好的朋友,可是看到Mark Lee的时候还是会咯噔一下:我们曾经明明那么要好。明明就快把他忘记,可他又像故意捉弄我一样,突然又出现在我的生活里。

朋友拿着手机跑到我面前,“is this Mark Lee?”我歪头向她表示疑问,随即看到她手机屏幕上的团体照,她看我没反应,拿回手机,把图片放大后又递过来。这回我看清了——他脖子上的小痣。“Ye..ah..it's him”我回答,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他为什么去韩国,原来这就是你不做科幻作家的原因么?我看着画面里的他问,骗子,Mark Lee,偷偷跑去当明星,还说要当作家。

 

亏我这么相信你,骗子。

 

•9

Dylan的生日在下周二,意味着我会在下周二和Mark Lee见面,我每天睡前都许愿明天来得快一点,这样我就可以早一些听到我等待已久的答案。可真正到了Dylan生日的前一天,我反而希望时间过慢点,怎么能在这时候打退堂鼓呢?于是我闭上双眼,坦然接受第二天一定会到来的事实。

 

交了论文以后变得很清闲,于是我们早早地来到Dylan家帮他准备派对。这里要放气球,这里要摆甜点台,那边是放烧烤架的地方,我们每个人都有得要忙的事情,但是大家很久都没有这样在一起了,所以忙也觉得幸福。

慢慢的人越来越多,大家跟着音乐跳舞、吃蛋糕和烤肉、游戏玩了一轮又一轮,直到Dylan都快喝醉了Mark Lee都还没来。快到半夜时突然下起了雪,Dylan说外面太冷还是进屋吧,于是拉着我们到了室内。才十一月初就下雪了吗?今年的雪好早。我这么想着,被Dylan大声问了一句:”who are you waiting for^_^?“我小跑上去推他一把,fuck off,然后我们都笑了。

我们都知道我在等谁。

 

游戏进行到一半我意外的有些饿,于是就跑到外面拿蛋糕了。可是面前的食物让我无从下手,有些蛋糕泡在饮料里,软趴趴的样子好恶心;有些饼干被咬去一口,上面的压印非常显眼。啊,没得吃了。这么想着,就被人叫住,“Hey!”好熟悉的声音,我闻声回头,看到那个人站在那里,手上提了我熟悉的面包店的包装袋。

Mark又是这样出现在我面前了。

 

“Mark?”我佯装镇定,却控制不住自己拉紧衣角。他走近我才发现他已经比我高出半个头,随即飘进我鼻子里的是熟悉的面包的香气。他从纸袋里拿出一个面包递给我,“记得吗初雪要吃面包?”我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,好想哭,我好想哭。

这么多年没见,我带着恨,带着疑问,我想对他发泄,想向他求解。可是他就这么出现,在这样的雪夜给我递来我需要的面包,还把我们的故事推在我面前。为什么啊?凭什么啊?怎么他就这样把这么多年藏在我心里的结轻松化解?

于是我接过面包,对他说谢谢。

“you really changed a lot(你变了很多哦).”他先开口了。我咬下一口面包,抬头看他表示不解,他接着说“I mean you are close to your dream right now, Dylan told me you doing well in Uni, you are not that shy girl anymore(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离你的梦想更近了,Dylan跟我说你在学校做得很好,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).”我看着他的脸,他的眼睛还是像有星星在里面,然后我听见他说“I'm so proud of you(为你骄傲).”

看起来Mark完全没有恨,只有满满的爱,我又感受到了敏亨那个温暖的世界。

可是我还是想问他为什么当初没有告诉我,但是知道了又能怎样呢?于是我想,关于敏亨的记忆,就留在以前好了,现在我只要看着Mark就好了。

所以我问,那你呢,有为成为作家做努力吗?

Mark突然大笑起来,眼睛弯起来,卧蚕也变得很显眼,“你还记得啊!”又马上很认真地皱着鼻子点头,“有哦,我有写歌,写了很多歌呢!”

怎么会不记得?记得你的生日,记得你最喜欢吃冰淇淋,记得你脖子上的小痣,还记得你的每一个愿望。

“啊,那Mark已经成为作家了啊,我还要再加油才行。”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点头,就像我们小时候玩闹那样。

 

•10

我们站在外面聊了很久,我从论文选题讲到申请学校,讲到无法避免的学术词语时他也没有不耐烦,反而露出好奇的表情示意我继续说;他从连轴转的行程说到最近的巡演,我听着都觉得累,可他好像很开心,也很期待。Mark一直都是这样,不管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会变成爱的叙述,他永远干劲十足,不会觉得累。

无法否认,我被这种情绪托着往上走,我心里的一个角落也在这交谈间被点亮了。

 

Mark抽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后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太晚了他去和Dylan他们打个招呼就该走了,我点点头,向他挥挥手。但他站在原地,向我张开手:“can you give me a hug?” 于是我也张开双手,慢吞吞走向他,是他先向前一步将我抱住。

“Wish you all the best.”他说。

“Wish you all the best,too.” 我用力回抱他。

 

他从Dylan家出来的时候我叫住他,“Mark啊,其实从你走以后,每年初雪我都会去那家面包店。”我觉得应该告诉他这个。

他笑了,跟我说再见,我冲他摆摆手,也跟他说再见。于是在这么久之后,我们之间终于有了第一次正式的告别。

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雪里,祈祷这场雪下得小一些,结束得快一些,好让积雪不要阻碍他前行的路。

 

于是我默默许愿:下次再见的话,祝我们都已如愿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Fin.

 

 

 

写在后面的话

其实从去年8月底开始我就一直在构思这样一个故事,那时才喜欢Mark不久,但是他真的陪我度过了一个对我来说比较艰难的时期。本来想要在圣诞节前写完的,但有很多事情忙不过来所以就拖到现在。对我来说Mark是很不一样的偶像,他像朋友,像哥哥,像我可以倾诉的对象。而他带给我的也不只是舞台上的帅气表演,有爱,有鼓励,还有我自己都没有想过的可能性。他总说谢谢粉丝,可我觉得我才是应该谢谢他的那一个。

爱他的这段时间我很开心,我也希望看到这里的每个人都接住他的这份爱。爱Mark是很好的,但也不要忘记爱自己。

Like he said in 'Behind Child': Let me to love myself

我觉得这是所有他教给我的东西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。

 

谢谢大家的喜欢。

新的一年,好好地爱自己,也好好地爱马克吧。^^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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